在身败名裂的的形式恐怕也收不到多少了华南的仁义之名,已经传遍雷州了。
除非他们愿意出得更高,糖商们又不愿意。
“敝东的意思是:华南可以代各家收购的糖。价钱,还是二两五钱
蔗农们也不容易,皮之不存毛将焉附?大家都有得条生路不是?”
话说得很漂亮,冯广丰只得连连称“是”他自己原本也觉得海义堂压价的办法未免伤损蔗农过甚小不大厚道。
“各家只要将银子交来。有多少银子,华南就帮大家收多少。华南从中不戴帽子,算是白当差。”
冯广丰脑子极快,这倒是个办法。不过华南真得会为大家白当差?他一转念马上道:
“那每石糖的九八扣,同业们自当奉上,算作华南的辛苦钱!”“ 这算是极漂亮的一个举动了。十几万石的糖进出,九八扣也是一笔极大的好处了。
“此是后话 ”文同点点头,“不过,这个代收是有条件的。”
所谓条件,即各家必须用现银向华南购买糖货,不得除欠。
“这个容易”冯广丰连连点头,“本来各家收购也是用现银的。
“好。”文同说:各家交钱之后,华南就按二两五钱一石的折算标准交给各家记着糖货石数的残单。
不过,交钱之后糖行不能自行提货。所有的糖将由由华南运出雷州销售。销售之后,再按照栈单上的数字结账付款。
“广州现在的行情是每石三再八钱。可能涨,可能跌”文同说,“不管涨跌,华南最后就按这个行情给各家糖行结账。栈单上有多少石。就结多少银子。”他补充道。
冯广丰大吃一惊,这是明摆着知道华南想搞垄断雷州糖的销售权。过去海义堂都没染指到这块。华南果然是野心勃勃。
但是他连一个“不”字也说不出,不是不想,而是根本不敢。对方既然狮子大开口,自然是有持无恐。想到传闻中的十一颗人头,冯广丰的脖子后面一阵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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