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的
。
“要说我们可以直接略嚓掉他。但这么做让这些糖商未免有兔死狐悲的感觉。”常师德托着下巴。“投鼠忌器么。”
“先不管这些,让冯广丰当联系人,告诉他们,三天之内必须缴全所有的款项,否则契约就算作废。”堪天雄说,“这钱也是他们的投名状,免得有人动摇了三心二意。”
“好,这事我关照廖大兴去办,顺便让廖大化也准备好人和车,准备上海安街上去接银子。”
这可不是一笔小数字,恐天雄在会后计算了一下大吃一惊,这些糖商将交付给他们三十七万五千两银子!合成公制将近十五吨!
“真不少!”堪天雄愈发觉的银行的重要性,不说纸币,这样的大笔款子如果有汇兑业务的话,一张汇票就能解决了。现在这十五吨的银子,光搬运、储存就是件很伤脑筋的事情了。
华南自从开始收购糖,光为了储存、保管小收发银子就消耗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所有运到的银子全部是在广州经过炉房重新冶炼的“官宝”成色一致,五十两一锁。简化了银子在装箱、运输、计数的过程中的步骤。
但走到实际运作的时候。事情就变得复杂了。糖款总是有零有整的,总不能都用五十两的元宝去支付,华南不得不清买入了好些银夹剪、银秤来计量。正键的大银又被夹碎支付出去。过程不但繁锁,而且损耗很大。
至于各家糖行即将交来的银子。不问可知也是散碎的银子,成色十有八九还不一样。廖大兴已经提醒他们,要尽早寻几个炉房的伙计来看成色的,否则把潮银看成了雪花银,就亏大。
“执委会已经在广州开设银行了。”文同把最近一期由船送来的内部通报交给大家传阅,“我看,我们也可以要求在本地搞一间银东 ”
“叫华南糖业银行!”常师德忽发奇想,“我们马上就能收入近四十万的现金,这不成了一笔准备金了吗?”
“这个名字不妥当”湛天雄说,“金融体制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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