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原本有些陈旧破落的庙宇收拾的干干净净。在殿宇台基下的石板地上搭起了凉棚,挂着灯彩,下面摆放着红木的几案,桌子上已经摆下了四干果四蜜钱四鲜果十二个小碟的下酒菜。刘四虽然是个土包子出身,但走过去在财主家当过下人,宴会没吃过总是瞧见过得这是接待贵宾的规模。心里不由得有点发虚。
赵海基请他在主位落座,给他二,二一,刘队长,乡了没什么好吃 刘四赶忙说:“我不是队长,不敢乱了规矩!就叫我刘四好了
,“这可不敢,那就叫你四爷吧赵海基先灌了碗米汤给他。说到这儿,他不往下说,高声的冲殿基另外一面的临时伙房叫唤,“菜好了没有?”
厨子过来又搬来八个冷菜的瓷盘。
“请吧,没啥好菜,酒得多喝一樽。请吧
两人坐在桌边,一面喝着。一面随意说些农事上的事情。厨子一碗一碗把菜送上来,空碗空碟收拾去。过了一会又送上烤得一大盘子烤得香脆的乳猪,还有四个配菜。
“尝尝这乳猪”。赵海基殷勤的布菜,“这可是临高的特产,香脆,滑腴,连广州的大户都爱吃!”
刘四虽说在讲习所吃得还不坏,但是能够大口吃肉的机会是极少的。烤的香啧啧油吱吱的乳猪勾得他馋虫直冒,吃了一筷子就停不住了。
赵海基殷勤地劝酒。嚷得热乎乎,三二樽烧酒。把个刘四蒋碍手脚飘飘,警惕性也小了不少。
“咱们这些挂上来号的人家,以后还得请您多在两个女官家面前多多美言啊
刘四这会胆气被酒一催,上来不少。他觉得浑身发热,仰起脖子又喝了一樽,才说:“这事吧,还得看你们自己。”他拿这筷子夹了一大块乳猪放到嘴里嚼着,“杜队长还是希望你们主动点,老老实实的把过去的事情都说清楚了,只有没血债的。都一视同仁。”
“是,是,这是澳洲老爷们宽宏大量赵海基奉承着,不再说下去,只是劝他喝酒和吃菜。
眼见刘四越喝越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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