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留在这里比较好,买卖未成。我在这里也算是个见证。”
他来这里就是为了搞策反,就这么回去了算是怎么回事?自己的一番做作不就白费了。
他接着说,“大掌柜的要派船去运粮自是没有问题。临高现今粮食还是足够的。我这就写一封书子回去。”
“好,我即刻就派大船去。”诸彩老笑道,“船回来之前,就请林掌柜在我这里多盘桓几天了。”
“多多叨扰了。”
诸彩老点点头,问起林佰光个人的一些事情来。他对林佰光自称是澳洲人含笑不语,他和林佰光说起泉州的开元寺、洛阳桥,谈起泉州的咸饭和茜草粿……有些是他过去听说过的,有的则是没听说过的。林佰光只好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再说说自己只是祖籍在闽南,故乡的情况,自己一直不清楚。接着诸彩老又说起他年轻的时候在福建沿海做生意的往事,
诸彩老聊起这些的时候,即亲切又随和,好像就是个退休的邻居老人不甘寂寞的找人聊家常而已。林佰光忽然警醒:他这是在盘自己的底。
这老j巨猾的家伙。林佰光意识到这点,愈发感到自己的处境凶险万分。此时他觉得自己秉承的“尽量说真话,关键的时候才说假话”的思路是完全对得。光棍眼里揉不得沙子――稍有前后不对的地方,恐怕这老海匪就要翻脸!
亲热的拉家常持续了大约一小时左右,林佰光拿出过去对付县领导的全挂子本事应付着。诸彩老再牛b,林佰光认为也不见得能比自己服务过的县委领导强。
午饭的时候没有给他留饭,又亲热的派人送他回了帐篷。
林佰光回到自己的帐篷内。他看了看随身的日历。离诸彩老攻打闽安的日子已经不多了。他有一点没有搞清,诸彩老急于要去临高运粮,显然是供给到了相当困难的地步。若是这样,他会不会等到粮食运回来之后再发动进攻?
从种种迹象来看,这是很有可能的事情。
装满十二艘大船的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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