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熊卜佑看他的神情知道这碗米汤灌得有效。来之前,大家商议过到底用什么方法来打动这王教谕。讨论下来还是这方面更能挠到他的痒处。一试之下,果不其然。
他接着故意叹道:“若是大明的官吏都能当得起一个问心无愧就好了!”
这话有批评时政的味道。王赐虽然是个小小的教谕,却不是井底之蛙,赴任路上和在任上的所见所闻,与家中和好友、同窗之间的书信往来,让他感到时局在一天天走下坡路。他不愿意当着髡贼的面评论这些,干脆闭口不言,只是叹息而已。
熊卜佑觉得火候已经到了。说:“我见县学旁的茉莉轩,已经破败不堪,再不修缮,恐怕要倒塌了,这临高文坛的一段佳话就要湮灭……”
“学生何尝不想修整一新。”王赐也一直在为这事担心。他不是临高县人,但是这临高文坛的重要遗迹若是毁在他的任上,百年之后的县志会怎么写自己?想到这里他就觉得寝食难安。
“我也求过县令,只是县里仓廪空空,没有额外的钱米。就算征几个民工来干活,总得给人吃饭。再者木工、瓦工,光给饭吃人也不肯来。”王赐束手无策。修缮屋子不是一笔小钱,要雇工、要买木料、砖瓦、石灰。开销很大。
“既然县里没钱,我们倒是可以帮忙修缮茉莉轩。”熊卜佑乘机提出了要求。
“你们修?”王赐惊讶的看了他一眼。这髡贼打得是什么算盘?平白无故的帮忙修房子做什么?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正是,不仅是茉莉轩,还有这里。”熊卜佑指了下外面,“你这文庙和县学,也得好好修缮一番了吧。不然实在有碍观瞻。”
“这――”王赐的一时有些懵懂,喃喃道,“这个,当不起,当不起。”
“诶,什么当不起的。都说过了:既然在临高安家落户了,这里就是我等的家乡,为家乡修文庙县学有什么当不起的,所谓造福嗓子,哈哈哈。”
这番强词夺理的话,王赐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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