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案,题写着书名:《狱中华》、《利火罗》、《思春女》和《笑林广记》
就从盒子本身和这奇怪的书名来看,没什么特殊之处。赵引弓嘴角带着隐秘的笑容,将书函打开,内中的书籍却是向左开页。封面亦很简略。张岱取了一本,翻看了几页,笑道:“真是妙书!活色生香!”
孙淳很是好奇,亦取了一本,翻看一看,却不是刚才那般活人一般的色彩鲜明的画页,而是黑线白描的图案。
上面绘制的,全是俊男美女,姿色妍丽。再仔细一看,原来绘制的是龙阳情事,刻画精奇,虽章侯、道母,亦自愧弗如。
明末士大夫中普遍有好娈童之风,孙淳虽不好此,却也并不以为意。只觉得绘制精绝,人物动作、容貌乃至交/媾种种无不精细到极点,甚至表情也十分传神,比起平日里经常见到的春宫画册、避火图之类要高明得多。
翻看了几页,原来这画册并非简单的春宫册页,而是个完整的故事,虽然故事中的人物和环境对他来说完全是陌生的。不由笑道:“澳洲人的龙阳之好也是出类拔萃!”
张岱将手中的《狱中华》放了下来,他自诩见多识广,没想到这澳洲人的这部完全是手绘线描的画册,表现力居然强到如此的地步,简直让他有血脉喷张之感――尽管有些表现手法和人物形象他一时不能适应,但是其中包含的水平却是毋庸置疑的。抛开精美生动的人物形象和动作不提,就故事本身也很能吸引人。
再看下一本的《思春女》,却是一般的男欢女爱的画册。草草一看,觉得和《狱中华》、《利火罗》画风略有不同,但是情节之丰富,绘制之精美,花样之繁多,同样不输于前作。
“真是奇书!”孙淳说道。文怀平日里一直自诩道学,见这几套都是春宫册页,便拿了《笑林广记》起来――总不见得《笑林广记》亦是春宫不成。
虽然不是春宫,却亦是这样的画册。人物摸样唐突滑稽。文怀是第一回看到这样的《笑林广记》,看了几页,不由得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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