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香堂的堂主、司香之类――当然,名单他们是早就准备好了的。
宣得当然一个劲的说:“好,好。”这伙人无非是要自己的子侄朋友徒弟某个好位置罢了。他现在他们出力,当然不愿意扫兴――谅马畏三也不敢多说什么。
马畏三满脸堆笑,唯唯诺诺,心中却是极不痛快。这沂州分坛的半壁江山可都是自己一手打下来得,凭什么要给外人插足进来?但是他一句话也不敢多说,半点愠色也不敢流露在脸上――自己这分坛主还能不能做下去还犹未可知。一切全掌握在这道貌岸然又心黑的老头子身上。
为了保住他的性命和位置,马畏三不但被索去了一万五千多两银子,还不得不应承在沂州城里送他一处宅邸,将两名送给他的婢女养在其中――当然,一切费用也得他报效。为了保住自己的分坛主之位,另外答应安排他的四名弟子到沂州分坛“任事”,并在三五年之内安排他们当上“司香”。
总而言之,日后的沂州分坛,就是宣得可以随意索取的一块大肥肉了。
每念及此,马畏三都心疼无比,甚至觉得自己当初干脆投了那张道士也不失为一条出路。不管那张道士是什么来头,他这样的实力派投奔,对方总要以礼相待。
但是这念头尽管只是一闪而过,也总是让他出一身冷汗。
大事一决,举办开香堂大典的事情就紧锣密鼓的筹办起来了。马畏三因为是戴罪之身,尤其卖力。不但吩咐手下将总坛来人伺候的无微不至,自己亲自操办筹备开香堂的大典,一时间,原本在沂州已经风雨飘摇的教门又开始活跃起来。
骑马的、走路的、坐轿子的使者们在整个沂州奔走,四处传送开香堂的帖子。张应宸在云升观整理教务的时候,对教门在当地的活动非常重视。他知道新投靠来得香堂人员复杂,对新道教信仰未坚,不是可以信任的力量,所以监视沂州分坛的工作是交给叶孟言分队去办得。
最可用的,是大店庄内原香堂的人马。这批教徒大多见过他“行法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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