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等人的态度转变配合的十分妥当――显然双方在私底下已经充分的通过气了。
这使得原本朝堂上激烈的剿抚之争趋于平静,各方只是在“急剿”还是“缓剿”上有所争论,朝堂上的矛盾焦点又回到了对孙元化等一干人的处置问题上。
余大成已经是彻底落马了,他的落马除了处置登州叛乱不力之外,还有过去的一些旧问题:特别是他在镇压白莲教暴动上面无所作为,一味招抚,不但请求朝廷授给暴动首领官职,甚至有人传言他还和其头目结为兄弟的。所以这次被人集中火力猛攻倒台不足为奇。
孙元化因为有周延儒等人的维护,加上又及时脱困,没有遭到旧时空那样的指责他“叛变”的攻击,不过朝廷的舆论对他依然十分的不妙。
冷凝云在“农场”学习的时候听过讲座,知道攻击孙元化的人其实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与其说要追究孙元化的责任,不如说是借此机会攻击周延儒。
每到有重大的事件发生,朝堂上的各派势力都会借此攻击异己,党同伐异。借此兴起大狱来排斥打击政治对手。袁崇焕案发生之后,东林党主政之后遭到打压的原阉党成员借助这一事件,将东林党的主将之一大学士钱龙锡定成死罪,虽然最终经文震孟、黄道周等东林党人的竭力营救才算保持了性命,但是还是被流放定海卫直到大明覆亡,南明政权才算是将其赦免。
周延儒虽然不是阉党成员,但是也借助这一事件私下运作,赶走了内阁首辅成基命,自己当上的首辅。
登州叛乱这一大事件自然也成了朝堂上各种政治力量借机兴风作浪的大好机会。打击孙元化就是打击周延儒。
周延儒有不少仇人,但是最大的仇人却是同为大学士的温体仁。温体仁虽然是周延儒援引入阁的,但是在赶走首辅之后,两人就从狼狈为奸变成了互相倾轧。
从崇祯四年的春天开始,周延儒和温体仁就开始明争暗斗。在温体仁的授意和煽动下,言官不断的上奏折弹劾他。周延儒大权在握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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