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了――时间紧迫。
郝元一边想一边在薄纸上写着,他的字是最最普通的颜体字,书法并不好看,却写得很有力量。
揭帖写完,他有涂改了一遍,再重新誊抄清楚,等墨迹一干,才小心翼翼的把稿子装在一个竹筒子里,塞在墙角的一个壁洞中。接着他又取出一份今天才从起威民信局去来得信件,抽出里面的信纸,小心翼翼的在灯火上烘烤。
信纸上空白处在火焰的烘烤下渐渐浮现出褐色的字迹来。郝元仔细看了几遍,将信和揭帖的草稿都凑到灯火上点着,看着它们烧净。
干完这一切,他洗了洗手,给自己倒了一碗凉开水,坐在桌前,咬一口杂粮糕,就一口凉水的吃了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