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斯起码知道那些南北战争时代的要塞大炮是为击沉装甲舰而制造的,如果艾丝美拉达号不巧被命中一发,后果很容易想象。
“如果我现在下令,你能击毙他们中的某一个么?”魏斯突然问。
“打不中。目标距离超过两千米,”狙击手回答,“不过在那儿占据一处阵地,就没问题。”他指的是别墅南边一片稀稀拉拉的灌木林。
魏斯摇了摇头,塔楼这个绝佳的监视哨不能放弃。现在有点后悔当初没在鲭鱼号的货舱里加上几支巴雷特或者50麦克米兰,哪怕有一挺2重机枪也好。他打开墙上传话筒盖子,又拉了一下铃铛:“咪咪,是你吗?把大望远镜和照相机送到塔顶上来,现在就要。”
“上帝知道这帮混蛋们什么时候开始试射。”他关上通话管,嘟囔了一句。
伯爵重新回到射击房时,皮拉尔上尉及他的几位同僚已经完全喝醉了,七歪八倒地躺在凉椅上,鼾声大作。安德拉德正与市长热烈地谈论东方艺术与偶像崇拜的话题,时不时地能听到财政官随口引用圣奥古斯丁与阿奎那的著名论断。伯爵示意仆人拿来一张凉椅,挨着阿尔方索在凉台上坐下。
魏斯不经意地打量着最近在马尼拉被到处谈论的这位新晋名人,绣着金线制服是新做的,将他新得到的勋章和绶带衬托得相当耀眼。阿尔方索先开口说话,他的声音里已经有了几分酒意。
“伯爵,这样的喝法是你天才的杰作么?朗姆酒加冰镇果汁,喝下去爽快极了,简直像一片清凉的云雾。”
“在家乡曾经有人说过,如果我当初改行当个酒店掌柜,会比去跟异教徒作战还更出色。”魏斯做了个手势,命令仆人把调酒器和用井水镇凉的格瓦斯送过来,“和我谈谈自然哲学吧,先生。”
“自然哲学?亲爱的范拿诺华,我不是什么博士和学者。我是个靠打仗博取上帝恩宠的军人,同你一样。”
“不,你听到皮拉尔的话了?既然如何用枪弹和剑更快的杀死一个人是自然哲学,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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