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队,越来越多。观看行军的人群,默默无言,对这支队伍的浩浩荡荡,绵延不绝,精良绝伦,不禁茫然咋舌。
最令人群感到惊讶的还是车队――广州的士民们很少能看到马匹,更别说队列里有如此之多的马匹了。
带有前车的六马牵引的炮车、四匹马拖曳的双轮炊事车、双轮和四轮辎重车、军官乘用的双轮/四轮轻便马车……车轮在石板路上滚滚向前,声如雷鸣。
庞大的车队大多是来作秀的,它们穿城而过,很快就在江边的联勤部新造的码头上卸下装备,装运到船上――在进军路线上,船才是最重要的交通工具。
华南军行军的队列走了一个小时又一个小时,走了整个上午,直到将近十一时,最后一辆辎重车才在后卫的护送下离开承宣大街。随着哨子响起,街面上维持秩序的“侦缉队”撤了岗,百姓们也一哄而散。
王老板、发瘟牛一干人站了半日,早把叉烧包生滚粥消化干净,此刻腹中又空,一事不劳二主,又进了茶居继续“饮茶”。
“久闻澳洲人兵强马壮,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小李老板叫茶博士新泡了一壶普洱,赞叹道。
发瘟牛道:“这点算啥,澳洲人的家当还没全拿出来。就说那些上不了岸的火轮炮船,一艘出来就吓死人――和山一样大!船桅比最高的树还高!”
“澳洲人船坚炮利,早就这么传开了,只是没想到他们的陆师也这么强。真是头等的强兵!”小李老板叹道,“就这精气神,官兵和鞑子便不是对手!”
“官兵要是对手,当年怎么会在澄迈全军覆没……”肥仔曙道,“那会澳洲人还没多少人马。”
“我看咱们这广东,就要成这‘澳’宋的地盘啦。”
……
众人又谈论了小半个时辰,终于纷纷散去。胖子摇着白纸扇溜溜达达走了几个街区,进了一家打着“南北杂货”的小店。伙计热情地迎上来。“老板返来啦。”
“嗯。”胖子坐在柜台上,点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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