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因为最近各县都有不少案件积淀,除了重案照例解赴广州审判之外,各种小微案件和民事案件只能按照老办法,由各县县长进行审理。
结果新成立的县政府,等于又回到老路上去,各县县长便各自制定日期,或者初一十五,或者每周周几“放告”。告状的都挤到县政府去,虽然不下跪不打屁股,但是本质上和大明的县令审案没什么两样。
县长们,不论是元老还是归化民,其实对元老院的法律体系都所知甚少,全靠法学会编发的几本手册,案情略微复杂一点便难以为继――特别是民事案件,其中纠缠夹杂的事件甚多,仅仅要把事实调查清楚便破费脑筋。若是元老还好些,起码都经过现代法律的熏陶,多少看过法制节目,基本的法制概念和精神是明白的,审起来多少还有些调理。归化民县长,要么口含天宪随心所欲,要么循例把案子又交付给下面的留用书办或者刑名师爷。这些乱象都经过政治保卫局的汇报汇集过来,要求“司法进县城”的呼声一时间变得很大,这也是为什么组织处和干部处突然对司法口如此慷慨的原因之一。
“每县一个法院我们现在还做不到。”沈睿明说,“我看得等广州的司法培训班第一期毕业之后才能大概满足几个重点县。法学会也考虑到了,所以五个法院的编制,除了刚才我说得三个,接下来一个就是广州特别区巡回法院――专门派遣巡回法庭在各县巡回审理。这样可以保证审讯质量,同时也减轻地方行政部门的压力。”
“第五个法院呢?”
“第五个就是海事法院。”沈睿明胸有成竹,“这也是个重要区域。”
梁心虎点点头,这样安排的确很合理,兼顾各个方面。但是他还有些担心:
“这样设置是没问题,但是我们有这么多元老去负责吗?就算你又当检察官又当法官,我们个个都是一专多能身兼数职。元老还是不够用的。这些机构又不能空设,必须用归化民司法干部去填补。说实话,计划书上提到的60天速成班出来的法官,不管我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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