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向带队将官校尉们许愿,只要保得梧州平安交到澳洲人手里,事后大户们另有馈谢。
这时候又有人来报告,说官兵正驱使东西城的几处城门的壮丁队挖开城门,看来是准备在夜里驱逐百姓出城了。
“其实城门一挖开,天兵便可趁势入城。只是天色已晚,天兵恐忧中计,未必会趁机攻城。”
“要是有人能冒死出城联络天兵就好了!”有人提议道。
这建议甚是妥贴,然而众大户却面面相觑,无人敢应。出城联络不是什么难事,只要肯出钱,手下必然有人愿意冒死出去联络。但是,既要取信于澳洲人,必有若干凭据在手,少不得要有书信。万一落在官兵手里,顷刻便是弥天大祸!
“此事我来办!”事到如今,骆阳明只有自己挺身而出了,“我和澳洲人的米商大昌打过交道,听闻这次办理澳洲人军需的便是大昌――我与他们是老生意了。”
有人挺身而出,众大户们都松了一口气,纷纷拍胸脯表示“汝妻子吾自养之汝勿虑”。骆阳明此时也顾不得计较这些人是真心还是假意了,匆匆忙忙从乔大户宅里辞出来,带着仆人走小路,窜巷子,专走冷僻的地方,一路往回赶。
城中到处弥漫着惊慌不安的情绪,大街上,不少房屋商铺已经被砸开,不时可见横尸街头的死人,到处是嗥叫和哭喊声。
骆阳明顾不得那么多,他急急忙忙赶回自己的铺面,手下的老掌柜李文升和温铁头已经等候多时。俩人见他回来,不由的大喜过望。李文升已经六十,是他的老家人。立马热泪盈眶,口里马上说:“东家,官兵们把咱铺里的米全抢了!我是一粒米都没保住啊!”
温铁头也有些不好意思,嚅嚅道:“官兵人多,又有刀枪,我一个人势单力薄……”
骆阳明经营的米栈,严格意义上是元老院的财产,虽说如此,作为牌面上的米商,一下子丢那么多大米,骆阳明还是很心痛。但此刻不是计较的时候,他安慰道:
“米他们要就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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