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规律的过程中,做出了自己的贡献。”
“所以,重要的并不是我们怎样想的,而是我们是怎样做的,我们做了些什么,我们在达到自己目的的时候,为世界带来了什么。”
“不错,我可以毫不避讳地承认,我们——元老们来到这里,有着许多别的热情和欲望,也有着私人的种种目的和企图。但这并不是什么不好的事情,也不能成为我们受到庸人批判的理由。”
冯诺有些严肃地说。
“一个庸人,他可以说我们有野心、想造反,我们穷奢极欲,是这些欲望让我们改进农法、建立工业、发展教育、革新社会,这些都出于所谓‘不正确、不健康’的私人企图。
“那么从这种说法马上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这个庸人,他是优于我们的,因为他没有这些‘不正确’的企图,所以他没有做出这些改变世界的事情,他只是庸庸碌碌地活着,让别人也庸庸碌碌地活着,世界则一成不变。”
“这是庸俗的看法,而这些庸俗的看法,特别容易在一类人中出现。”他顿了一下。
“生活秘书。”
“我们不能不饮食,不能不穿衣,我们总有亲朋好友,我们有七情六欲、喜怒哀乐,我们也会有个人的兴趣、爱好,乃至,缺点。这是我们的私人属性。”
“No man is a hero to his valet. This is not because the hero is no hero, but because the valet is a valet.”
“黑……澳洲有位先贤曾经说过:‘仆从眼中无英雄,——但那并非因为英雄不是英雄,而是因为仆从只是仆从。’”
“生活秘书们,也包括那些在我们身边工作的归化民--他们接触我们的衣食住行,知道我们的嗜好缺点,她们与我们的私人生活太密切了,以至于在她们的眼中,只能看到关于我们的鸡毛蒜皮的事情。而在这样的事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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