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许多风俗都跟大唐很相似,除了国中男女服饰不一样外,大抵都是相同的,从都城平壤一眼看过去,就像一个山寨版的大唐长安城。
酒宴和大唐一样,也是宾主饮酒,殿中有歌舞助兴,当然,歌伎唱的歌有点那啥,像山歌,扯着嗓子咿咿呀呀不知唱的什么。
宾主落座,泉盖苏文向使者敬了几杯酒,客套几句后慢慢聊到正题。
“贵部首领可愿借兵南下,助我赶走唐国兵马?”泉盖苏文紧张地盯着使者道。
使者微微一笑:“安车骨部向来以唐国为宗,每年朝贺从未中断,大莫离支若要我们部落叛唐,我部首领担心将来会被唐国报复……”
话里的意思似乎是拒绝借兵,但泉盖苏文却并不急,有时候亲耳所闻不如亲眼所见,泉盖苏文听到的是拒绝,但他看到的却是安车骨部派出了使者。
如果首领真的拒绝借兵,人家郑重其事派个使者跑到平壤来做什么?所以,拒绝是假,谈条件才是真。
于是泉盖苏文不慌不忙笑了笑:“听说贵部落与相邻的粟末部落常有征战,而且你们一直落于下风,十三年前,唐国兵马灭了东*突厥,粟末部为了扩大草原牧场,已完全倒向了唐国,每年朝贺时向唐国皇帝卑躬屈膝,回到草原上对靺鞨其余诸部作威作福,有了唐国的支持,粟末部落首领愈发目中无人,这些年你们已被他们打压得喘不过气来,贵使,不知我说得对否?”
使者神情微滞,随即坦然笑道:“无缘无故的,大莫离支为何说起这些?”
泉盖苏文垂头把玩着手里精致的酒盏,淡淡道:“我的意思是,安车骨部也有敌人,你们的敌人和我高句丽是一样的。”
“就算如大莫离支所说,我们安车骨部的敌人也应该是粟末部落。”
“你这样算不对,没有唐国在背后撺掇支持,小小粟末部落哪里来的勇气敢打压你们靺鞨其余诸部?所以,你们的敌人不是粟末部,而是唐国。”
使者似乎并不愿继续这个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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