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是马市里的一个马奴,经过一番恩威并济的恐吓,立刻老老实实的接受调|教,对他来说,在某种意义上也算是脱离了苦海。
至少每天能够填饱肚子,每天入夜后,不用再抱着枯草睡在马厩里,也不用再担心主人的喝斥,还能装模作样的冒充大人物,嗯,再有几个小娘子暖床就更美了。
满心瓦凉瓦凉的风玄国君臣二人回到鸿胪寺,前脚刚进院子,后脚就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和甲叶摩擦声。
两人回过头一看,我了个操的,天杀的汉人又将看守院子的士卒增加了一倍,这里戒备森严的程度都快赶上天牢了。
回想起自己在朝堂上喊出千万贯黄金和千担珠玉这样的蠢话,厄不勒花与卜鲁互相对视一眼,立刻生无可恋。
蠢是一种病,得治,偏偏还没药-
风玄国王都城下,长长的号角声响起,巨大的投石车掷出数百斤的巨型石球,呼啸着飞向城墙。
攻城之法,莫过于蚁附,围三阙一,单点突破,花样多的很,但是无论哪一种,都是真刀真枪的硬杀,尽可能的制造局部优势和维持住后续攻击强度,绝无任何捷径可走。
大武朝的百万大军将这座曾经被西人攻破,又将城墙仓促修复的王都围得水泄不通,城内并非汉家子民,攻城时完全没有任何留手,石匠们磨圆的巨石上还浇了火油,变成了飞火流星,将一段又一段女墙和躲在后面的西人士卒与强迫推上墙的戎人士卒砸得粉身碎骨,破碎的石块飞溅百余步,挡者披靡。
两艘主战型战争机关舟悬浮于城墙外,并没有任何进攻的征兆,依旧与城内的三艘圣庭飞行舟保持着对峙,不到时机合适,便不会投入战斗。
前面一波巨型石球刚给城墙带来一片血肉模糊,一架架长梯便架了上去,其中还有勇武之士在撑杆的协助下,率先冲上城墙,为后续抵达的袍泽打开局面。
金汤,礌石,滚木如雨点般坠落,砸得大武士卒筋断骨折,转眼间城下便伤亡了千余人,而城头上多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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