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老爷,请您不要过去,赶紧回家。”两个大兵端着枪拦住了许郎的去路。
“我是委员会委员,你们拦我干吗?”许郎没在意,回了一句还想往前走。
“对不起,许老爷。”那两个大兵第一次这么理直气壮的大声对许郎说道,“军委会和韩长官的命令,所有人,包括榆林湾的老爷们,都不准出‘门’。”
“所有人?”许郎被搞糊涂了,一转头看见了史显扬也垂头丧气的从旁边走了过来。
“你也被堵回来了?”许郎问道,“究竟出什么事了?”
“我也不知道,不过我看见咱们的军舰好像都出海了。”史显扬突然低低的问道,“不会是军队有异动吧,政变了?”
“别瞎说。”许郎似乎明白点了,“走,去我那,喝个小酒吧,今天是谁也别想出‘门’了。”
“大清早的你喝酒?”史显扬指着许郎,“我真是服了你了。”
“走吧,走吧。”许郎拽着史显扬,“闲着也是闲着,正好有事和你说。”
史显扬在许郎的屋里盯着桌子上的酒:“这喝酒吧,我就不说你什么了,这大清早的你拉我来喝酒,我也不说你什么了,可这大清早的干喝,连口菜都没有这我就得说你点什么了。”
“你啊,这都两世为人了,怎么还没找到生活的真谛呢。”许郎笑道,“这酒在喝而不在酒,这烟在‘抽’而不在烟。任何的东西都是为人所用,都是给人服务的。贾宝‘玉’说得好,即便是一种不知情之物,你也可以用一种痴情去体贴,使不知情之物为有情人所用,这就是情不情了。”
“你拉倒吧。”史显扬皱着眉头咽了一口酒,“别净整些没用的,这早上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显扬,你不是开过那个会吗?”许郎问道。
“哪个会啊,我开的会多了,比你许大委员吃的饭都多。”
“就那个关于郑芝龙的。”
“哦,你说那个。”史显扬突然压低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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