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不敢。”葛涛一个劲的作揖,“先生万勿多想,在下官命在身,实属无奈。万万不敢伤害先生一丝一毫。”
“既是如此。”宋应星问道,“尔等可愿放我回去?”
“不敢不敢。”葛涛还说不敢,“纵是我等放先生回去,此地离先生故里已有200余里,先生如何回的去?”
宋应星犹豫了起来。葛涛又从衣服里拿出了许朗写的第三封信:“这是榆林湾那些海外之人给先生的,请先生过目。”
这封信只有短短几行。
“长庚先生尊鉴,谨启者:
吾等出此下策,实属无奈。先生家中已有葛捕头留下书信一封,说明先生去处,望令堂安心。
并留有纹银三百两以安家用。
先生来我榆林湾之后,如有丝毫不满,先生即可离去,榆林湾绝不强人所难。
吾等再拜叩首,黎明即起,洒扫庭除,以待先生。
崖州榆林湾敬请福安。”
宋应星看完了信,苦笑一声:“葛捕头,你究竟是我大明崖州捕头,还是榆林湾捕头?”
见宋应星这么问,葛涛笑道:“长庚先生,崖州就是榆林湾,榆林湾也是崖州。”
“也罢。”宋应星一跺脚,“我就跟你们去那榆林湾走上一遭。”
其实宋应星在看了葛涛给他的那几样东西以后,心里就有去榆林湾的念头了,毕竟那些东西是他见所未见之物。但宋应星心里一直牵挂着在家的老母,故此才再三推脱。如今离家200多里,想回去已经不可能了。而且许朗的信言辞恳切,还颇有忧国忧民之态,宋应星也就决定去榆林湾看一看。
二十多天以后,gx钦州府府城的外面,远远的打马走过来了几个人。
这几个人头戴尖帽,脚登白皮靴,着褐色衣服,系小绦,一身标准的锦衣卫打扮。
葛涛在马上回身向宋应星说道:“先生,前方便是钦州府城,咱们去那里歇息几日,一路鞍马劳顿,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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