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杀杀杀……”一个浑身浴血的武士拼命挥动着战刀。
“大哥,是我!是我啊!你砍错人了!”在那浑身浴血的武士身前,一个年轻人一边用双手挡住自己的脑袋,一边哀叫着。
“杀!方正我不杀你们,你们也会杀我!杀杀杀杀!!!”那浑身浴血的武士不停的向下劈砍着。
“我不会……不会……啊啊啊……”那年轻人的双手被砍掉,头上也挨了几刀,喊叫声越来越微弱。
死亡的过程无疑是异常痛苦的,在短时间之内,一次次的品尝这种痛苦,心志再坚韧也会崩溃,此刻,那浑身浴血的武士状若疯魔,他的目标早已气息全无,可刀光却依旧不停的亮起,似乎不把那年轻人砍得米分身碎骨便不会罢休。
终于,他砍累了,慢慢直起身,扫视着四周的尸体,接着突然仰出怒吼声:“叶信!我知道你在!滚出来!给我滚出来……”
没有回应,当他的吼声平息后,一股渗入骨髓的恐惧感又扼住了他的心,他突然迈步,拼力向着远方跑去。
毕竟在叶信的身体中寄生了两年,世间没有谁能比他跟了解叶信。
叶信最可怕的地方,不是他的拳头,不是坚韧不拔的意志,而是鬼神难测的心机。
天缘城的人都知道黑袍一个人踏平了怒血社,却不知道当时叶信摘掉了黑袍,用流浪武士的身份投靠了怒血社,然后捕抓到一个最好的机会,瞬间击杀了怒血社的二当家和三当家,又用两个尸体做诱饵,诱杀了大当家。
天缘城的人都知道黑袍击杀了大安府的邱大安,却不知道叶信用高价买通了几个妓子扮做良家,去**邱大安,又在几个妓子的口舌间布下春药,让邱大安整整过了几天昏天黑地的日子,所以才会在回府时,毫无还手之力被叶信格杀。
天缘城的武士只知道黑袍嗜血狠辣,胆大妄为、出手必杀,却不知道叶信从来不会轻身犯险,如果一定要做,他会尽可能的增加对自己有利的因素,同样尽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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