遏制末日的另一种表象:末日真理教的仪式,然而,无论怎么想,从素体生命的角度来说,能够更加实质性地,更加明确地为它们带来种族繁荣的末日真理教和纳粹们更有联盟的价值。哪怕对它们说,这种种族繁荣是暂时的,目光短浅的,但是,它们又怎么会相信呢?
哪怕在末日幻境里,谈论“未来”,谈论“世界”,也仍旧是一个巨大的命题。无法从更实质的第三者的角度去观测“末日幻境”,无法接受“末日幻境”的那悲剧性的存在意义,自然就无法跳出“末日幻境”这个主观认知的角度,去考虑那些更长远的事情。
况且,素体生命这样一群奇怪的生命,理论上在病院现实的角度里也能找到源头——一种扭曲的精神和生理上的源头——但是,它们在“末日幻境”中已经被独立出来了,已经不剩下多少“人”的要素,这意味着,哪怕它们想要脱离“末日幻境”,在“病院现实”中找到一个存在的基点,也比其他那些尚且还有点人形人性的人们更加困难。
安德医生在病院现实中提倡的“人类补完计划”,在理论上可以反向让“末日幻境”中属于人的一切,重新回到病院现实的病人体内,成为病人自身的精神、人格乃至于物质构成的一部分信息。如果是人格足够强烈稳固的话,甚至于,维持这个人格,在病院现实中制造出一个躯体,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然而,这种可能性和素体生命基本无缘。从这个角度来说,它们也只能存在于“末日幻境”里,“病院现实”是无法容纳它们这种存在的。
既然素体生命只能存在于“末日幻境”中,只能看到“末日幻境”展现出来的一切,只能将“末日幻境”当作是自己唯一的世界去生存,甚至于,在“末日幻境”里,它们也同样拥有巨大的种族缺陷,并且被牢牢封闭在“统治局遗址”这个区域里,它们在思想和行为上的局限性也就可以理解了——在它们看来,它们的所作所为既正义又正确,但从末日幻境的未来而言,它们的所作所为却又可悲地正在让自己失去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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