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自己的糗样。
尽管有种种理由,但我还是一脚踹开了隔间的门。
里边没人。
我不以为意,这是个下马威,一个讯号,如果你在里边,就赶紧出声吧,否则我可不会放之任之。
没有回应。
我不甘示弱地踹开其他隔间的门。
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本该存在的人消失了。
厕所里除了我之外,一个人影也没有。
可是我之前明明听到有人走进来,进了里边的隔间。
厕所的换气窗早坏了,锈迹斑斑,没有人能从那儿爬出去,话说回来,干嘛要从爬厕所的窗口?后边除了一堵墙什么也没有。
这件咄咄怪事让同桌的话再一次回响在我的脑海里。
“听说有学生在旧厕所失踪了。”
一个大活人在厕所消失无踪,给我带来的惊讶多过恐惧。我没有耳聋眼花,的确有人进来了,那么他到底是如何消失的呢?出口就只有一个。
我醒悟到这几乎是一个经典的密室案件。
推理和解答,这是所有喜欢逻辑的人都会沉迷的游戏。
逻辑慎密的人,通常在数学上拥有天赋。毫不客气地说,我的数学成绩很好,也十分喜欢奥数题目和本格推理。
这是我发挥所长的绝佳场所。
我开始搜索厕所隔间,将它们的方位烙印在脑海里,像福尔摩斯和《毛格街血案》里的杜宾那样研究水泥地面和墙上的痕迹。然后在倒数第二个隔间里,发现有人用烟灰在不起眼的角落里写下了这么一句话:
“不要把手伸进狗的嘴巴里。”
字迹很潦草,有一段时日了,被苔藓断断续续遮挡了大半,若不刻意寻找就不可能看到。
我按照如厕的姿势蹲下来,点燃香烟。
失踪的家伙穿着球鞋,鞋底是胶钉式的,还带着草屑,很可能是刚踢完球的学生。
失踪前发出惊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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