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呢?如果这个身体死亡,她的人格是否也会随之瓦解呢?我尚不明白富江之转生的本质,种种猜疑蜂拥而至。
“没关系,我的人格,可是有无数拷贝的啊”富江没有回头看我,她和士官对视着,渐渐露出狰狞的笑意。
就算她这样说,我还是无法释怀。就算有人格拷贝,回档后也会有经历上的空白,这种空白和失忆截然不同,这种不连贯的人生,还能视作原来的那人吗?富江大概是不会在意吧,她只是一个人为创造出来的人格,人和非人的lun理在她身上变得模糊,死亡和再生的概念也失去了界限,她接受这一点并看作自身的特质,这就是她与众不同的地方。可是我还是正常人,无法正常理解这种事情,若果事情演变成那样,就算不会特别痛苦,也会觉得悲伤吧。
我按住左眼。江,你又是怎么看待自己的消亡和重生呢?你的**不再拘泥形态,你的人格可以分裂复制,对你来说,形式上的死亡究竟意味着什么呢?
在我的前方,富江和士官静静对峙;在我的身后,是厮杀和呐喊,热焰和寒冰交错;蔓延在整个祭坛的回路绽放蓝光;空气中回荡沉重庄严的祈祷之声。我似乎陷入一个奇诡迷幻的梦里,心中回荡着咏叹的轻声:去吧,我将回归吾等唯一的安息之所。
“去吧,阿川,若我死亡,将回归吾等的安息之所。”富江说。
这一刻,存在于我体内和体外的意志重合了。
我一步步后退,好似双腿已经不属于自己。我深深感受到富江的坚持,倏然而生的一种绝然的意志将我吞没,我猛然转身,发动速掠朝火焰和冰霜的世界冲去。
在富江和士官分出胜负之前,自己无法突破祈祷者的防御圈,我能做的只有协助其他人尽快解决战斗,将他们的力量解放出来。
敌人有九名魔纹使者和一台蜘蛛机器,我们却只有八人,在总体数量上处于下风,但是我并没有被敌人拖住,反而可以配合其他人形成局部的战力优势。,我将回归吾等唯一的安息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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