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迟疑地问道。
“长官你有种族歧视?”她直勾勾地盯着我。
“不,只是好奇而已。”我说:“就你所见,我是黄种人。”
就在这时,四名男性队员中唯一一位戴眼镜,年近三十岁的青年突然插口。他在厚布衬衫外套了一件羊毛制的短袖毛衣,衣装工整,但是样式和色泽稍显得老旧。他看起来就像是那些一辈子和父母住在一起,雷打不动,每天都会…一线地往返住宅、实验室和教室,绝不在外边流连忘返的理论派学者。
“从长官的英文用词、发音和句式来看,您来自中央公国。这个国家在战后有一段时间相当排外,这在很大程度上导致实行新的经济复述计划后,国民的意识形态受到严重的冲击。虽然和国际接轨后,一直是世界上发展最迅速的国家,并且在国际事务上的地位与日俱增,但这种高速的物质发展在另一个方面也导致人民精神上的扭曲和萎缩。有数据表明,这个国家的国民在意识上有相当严重的偏激倾向,但在行为上却是最温和的。”
这一大通话从眼镜男的嘴里喋喋不休地说出来,令人毫无插口的余地。这在他人看上去像是在卖弄吧,但他实际上并没有那个意思。他的声音很紧凑,就像是被什么东西追赶和鞭策着,试图在被追上前,将自己想到的东西都一股脑倒出来。但是就语气和遣词造句的方面来说,他没有丝毫演讲的才华。
这种类似理论性解释的长篇大论让所有人面面相觑,更让几位女性脸上露出哭笑不得的神情。不过他们似乎早在之前的寒暄中,已经明白对方就是这样的人。因此在他不得不稍微停下,喘口气的时候,打断了他的话。
“嘿,停一下,巴赫,你想说什么?”开口的是坐在眼镜男身边的黑人。
眼镜男终于意识到自己刚才行为的不妥,他向齐齐投来的目光露出一个不好意思的笑容。他知道自己这种有些神经质的坏毛病,可是就改不掉。
“呃……”他皱起眉头,极力寻找通俗的语言来归纳自己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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