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的时候,你要看到有许多比你更悲惨的人,你便能开敞心胸,接受你曾经遭遇过的……”巴赫故意在洛克身边喋喋不休道。
“闭嘴,巴赫,我才你没惨。”洛克气急败坏地说。
达达一手拿着咖啡杯,一手握住拳头,按在嘴前,轻轻扑哧了一声。
“长官,你的代号乌鸦,就是从它身上来的?”她问我。
“是的。”我说:“你要摸摸它吗?其实它没那么可怕。”
达达感觉到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自己身上,不由得耸耸肩,弯下腰带着温和的笑容看向夸克的眼睛,一边将手伸过去。
在众目睽睽中,她成功接触到夸克。夸克一反之前的态度,显得十分柔顺,甚至脑袋在她的掌心蹭了蹭。也许是察觉到那种和**与众不同的触感,达达脸上浮现惊讶的表情。
“这是……”
“秘密。”我说。
“可爱的小家伙。”达达盯着夸克说:“你叫什么名字?”
“夸克。”我替它回答道。
洛克这时抱怨起来:“这不公平,它肯定是雄性。对吗?巴赫,雄性才会同性相斥。”
“理论上来说……”
“去你的理论。”洛克说:“我看就是这样。”
“不,你听我说,洛克。”巴赫盯着洛克。
“什么?”
“它是雌性。”
洛克立刻哑巴了,一脸吃瘪的表情,怀疑的目光在巴赫和夸克之间来回转动。
“它是母的?”
“是的。”富江信誓旦旦地插口道:“它是只同性恋鸟,还有恋主癖,只喜欢同性和阿川。”
她的话声刚落,潘、牧羊犬和魔术师三人立刻将口中的咖啡喷出来。
潘苦着脸看向被自己弄脏的地面,又看了一眼若无其事的富江。
“真令人受不了。”她咕哝着。
巴赫正打算接过话题,用一通理论说明轰炸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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