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就像变魔术一样,推演着失落的碎片的形状和颜色,将它们重构出来,放在它们该在的位置上。
当年精神病院的大火果然有隐情,知情者们以恩格斯为主导,为了保护镇子,在一个孩子的帮助下将精神病院焚毁,这无疑是犯罪。之后,幸存者远走他乡,而恩格斯负责留在镇上掩盖他们的所作所为,不希望这些人重新回到这个镇上,因为他们知道这一切并没结束。
恩格斯将当年的事情掩盖了十年之久,可是最近频发的事情让他愈发感到力不从心,他似乎已经察觉到,自己再也无法维持小镇表面上的平稳了。
他对化身情报局成员的我们充满戒备,并非是警局和情报局之间的对抗心,而是他可能熟悉蒙克和斯恩特私自进行的天门计划。这几天,马赛找上门来,布尔玛的快餐店发生爆炸,拖车主人也莫名现身,这一切让他开始动摇,也许他在想,自己之前的作为是不是一种消极的逃避呢?他也在迷茫,因为除了这么做,他已经没有其它办法了。
拖车主人以及更多的当事人回到镇上,他们知道,不管他们是抱着怎样的心情想要和过去做一个了断,似乎都无法避免他们所恐惧的结果,但是他们已经不能再逃避下去。
“那个孩子……写了那本日记的孩子,果然是一位先知。”荣格缓缓地说:“只有身负重担,被神关注的先知,才能成为预言者。”
“预言……真难以相信,命运真是既定的吗?”我不由得感慨道。
“当你走在沙滩上,你觉得前方平坦,任尔独行,然而回头就看到了命运的轨迹,那是一串串留在沙滩上的脚印。于是,你不由得想到,自己向前踏出的那一步,或者不踏出那一步,是否本就是命运呢?”富江压低声音,语气和节奏就像在朗一篇诗词。
“这是什么?”我问。
“在一本未署名的心理学研究手札中看到的。我觉得很有意思。”
“你确定是心理学,而不是哲学?”
“一个优秀的心理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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