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之后不久,还是有人晕船了。幸好船上有不少专家,其中是医学专业的人也有好几个,在初步诊断并服用了药物后,一阵风波才暂告一段落。
“我也觉得有点晕。”三井冢夫突然对我们说:“我应该也去要一份药吗?”
“晕船没什么好丢人的。”健身教练耸耸肩膀,说:“为什么连这种事都要问呢?”
“不知道……”三井冢夫犹豫了一下,试图解释到:“我觉得,可能不是晕船,这种晕眩感,是由别的因素引起的。但是,正因为在船上,所以才很难分辨,那些人里面,真正晕船的人也有,但我想,会不会也有人和我一样……”
“和你一样,觉得不是晕船?”健身教练说。
“是的。”三井冢夫就像是下定了决心般,肯定的回答到:“有没有什么办法,分辨到底是不是晕船呢?”
“你担心又是药物作用?”阮黎医生这么问了,又立刻说到:“的确需要注意,你愿意的话,我可以为你验一下血、尿和唾液。我之前联系到了几个朋友,他们带来了打算作为产品推广的便携式分析仪。”
“啊,麻烦你了。”三井冢夫脸上的阴云顿时散开了一些,虽然其他人都觉得是不是有些疑神疑鬼了,但是,正如阮黎医生所说,也不能否定“凶手就在船上,并开始新一次的作案”的风险。在这样的心态下,我们陪同三井冢夫取了检验的样本,之后问船员要了一个单间,当然,阮黎医生也将分析仪借到了,制造这种便携式分析仪并打算在研讨会上做推销的专家也跟了过来,一共三人,都是俄罗斯人,他们甚至带上了相当多的试剂、溶剂和反应剂,似乎也是他们自己研究出来的,和市面上的想必,在某些针对性的反应上有特化,配合他们设计制造的便携式分析仪,可以达到一些较为特殊的效果。
我不太了解他们口中的专业术语,除了阮黎医生之外,其他人也是一头雾水,不懂装懂的样子,但是,从那两名专家眼角的笑意,就知道其实对方已经看出来了。在阮黎医生和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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