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方式夺取控制权,也大概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然而,我的日记,我的双眼,我从阮黎医生那里得到的听闻。我亲身经历的感受,都让我放弃了这样的美好的想法。
我无法挽回这一切。
只要世界末日还存在,在人们认知中,那些将会以他们无法抵抗的方式,将自己和自己所珍视的一切卷入的噩梦,那些让自己措手不及,只能徒劳抵抗的异常,以及所能观测到的“世人尽皆疯狂”的景象都还存在的话。就没有挽回的余地。
哪怕是用暴力。阻止了一部分人,打入了末日真理教的内部。去贯彻自己的想法,又能怎样呢?在我所看不到的地方,恶性的变化仍旧会持续发生。我的想法,哪怕最初得到赞许,认为是一种善意的光辉,但迟早也会变成无力的呻吟。虚假而不可能贯彻的伪善。
例如现在,我或许可以提前告诉专家们,研讨会背后所隐藏的阴谋和危险,得到他们的认可,并成功帮助他们逃走。但是,之后呢?他们未来的生活,所要面对的恶性变化,可不仅仅是末日真理教。
和之前在日记中写下的义体高川不一样,我的对手,不是纳粹,不是末日真理教,不是任何一个可以用物性确定的“恶”,所以,我无法用自己的连锁判定和速掠超能,直接去击败对手,拯救什么人,并得到他们的感激。
完全不可能。
我和另一个高川的战场,是不一样的。
因此,我有些羡慕另一个高川,并为他如今的选择感到高兴。
他找到了自己的能力范围内可以做到的事情,而我则没有。过去我曾经也向他一样,或者说,他如今正走在,我已经走过的道路上。所以,我知道,那样的生活虽然也避免不了苦恼和麻烦,但却是充实而充满希望的。
反过来说,既然另一个“高川”已经走上了这条道路,那么,我就更不应该,再去重复他的道路。况且,在很久以前,和如今的高川走在同一条道路上的我,彻彻底底失败了,所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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