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或许活了许多年的怪物。
被司机用灼热的眼神盯着,哥特女孩不疾不徐地说:“没想到,最后带给我惊喜的,竟然会是你。我的第三位信使。”
信使?司机有些迷惑,闷头沉思,但是,高川总觉得他一定会想起什么关于信使,关于他来到这里的原因等等女孩的说法,已经证明了这次遭遇绝对不是什么孤立事件。她之所以用了“惊喜”这个词汇,高川觉得指的就是自己。他不由得想,难道没有这位司机做引子,我和她就永远都不可能碰面吗?
这么说有点儿让人难以相信,高川觉得如果她的身份真如自己所想,那么,自己和她的见面就是迟早的事情,并不需要这么一个“领路人”。
现在,司机也没有时间去纠结对方是不是女巫了。高川看得出他的脑子一团乱,但至少并没有生命危险。高川想要进行意识行走,不过,在这个不明底细的对手面前,在对她的身份和能力有所猜测的情况下,贸然使用自己的能力,有时反而会让自己陷入困境。
说到底,这个哥特女孩到底是谁?高川想要她口中说的一个更加真切的答案。
“你是谁?”高川冷静地问到。
“我就是我。”哥特女孩反问道:“但是,这么说的话,你们大概是不好理解吧。那么,你们是怎么称呼我的呢?”
“女巫???”高川举了几个例子。
“啊,都行,因为我当初就是这么对信使说的。”哥特女孩的笑容有一种被时光洗涤的端庄,这副年轻娇小的面容上,露出这般笑容,总让人觉得有些怪异,“我来到澳大利亚定居,便将女巫的故事告诉了三个信使,当他们逐一长大,我便成为了女巫。但说到底,其实并没有女巫这样的东西,我既不是,也不是,即便如此,你们仍旧可以用这个故事里的称呼来记录我的存在。”
她说得拐弯抹角,显得富有深意。高川觉得这是因为,她使用的是意识行走的力量称呼决定认知,让存在意义浮现,从某种意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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