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事件运转脉络。所以,我的抵抗,必须以这条脉络为基准。
无论是杀死那些憎恨我的老朋友们,还是杀死我所不熟悉的神秘专家们,杀死他们本身不是目的,沿着我能够判断到的脉络和能够捕捉到的因素,去将这场战斗的结果朝并非火炬之光想要的方向偏转,才是真正的目的。而在这个过程中,火炬之光的偏差仪式本身,也不过是这场战斗的一个核心因素而已,而并非是唯一因素,专注于去阻止或扭转偏差仪式,不会有多大的效果,甚至于,根本就不可能做到。
“必须从全局去把握……”我这么对自己说着。无论是眼前那些正在厮杀中产生怪异现象,还是在战斗中表现出来的对速掠的适应性,在全局面前都不足为虑。
被黑色触手绞杀的神秘专家变成了荧光的粉尘,我感觉到他没有死亡,并在适应我的速度,将要成为下一个能够在眼下这般缓慢的世界中,能够和我一样自由移动的存在。但我没有等待他的出现,再次回转身体,倾身奔驰,擦过黑色触手的鞭挞,将双手的臂刃劈向那个用小号当作头颅的怪物我想要知道,那个身体里到底隐藏有什么东西,很明显,原本看似人类的身躯,早已经在这场仪式中变成了一个人形的躯壳。
这个把小号插入颈部充当头部的怪物没有任何抵抗,它的吹奏能够在相对速度差距导致的缓慢世界中保持一如既往的尖锐和疯狂的音调,就证明它本身能够抵达我所拥有的速度,亦或者某种神秘确保了这疯狂尖锐的演奏不受到速度概念的干涉。我十分确定,自己听到的这些声音,自己所见到的这些形体,都绝对不是普通人常识中的东西,有某种可怕的存在隐藏在本质中,仅仅在我们这些人对其进行观测时,表现出我们能够观测到的现象,乃至于,我们能够观测到的这些感觉疯狂的现象,只是众多无法理解的表面现象的一小部分。
除了将这些怪物的行为归类于“举行仪式”之外,我无法产生更多的理解,另一方面,我的感觉也在告诉我,它们的举动并非是我所能理解的“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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