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的味道隐隐变得和之前有点儿不同,地下大厅的偏差仪式也仿佛因为味道的改变而换了一种气氛。那些仪式执行者仍旧在尖声歌唱,疯狂地击鼓奏乐,发出那宛如邪教诅咒般的欢呼声,但是,他们带来的诡异感,已经被新的诡异感覆盖,或者说取代了。
形象点说,是富江的存在感压过了仪式的存在感,富江的诡异覆盖了仪式的诡异。在这一刻,仿佛富江才是这里的主人。
我几乎忘记之前对富江说了什么,但我还记得,她什么都没有回答。
“……富江就在我的身后,对吗?锉刀,比利。”我压抑着内心的恐惧,对面前的两人说。
两人半晌才反应过来。比利的额头渗满了汗渍,用一种虚弱的语气说:“哦,该死的……你说那东西叫做富江?”
是的,我听得很清楚,比利是用“那东西”来形容富江的。可我完全不知道,他此时看到的富江到底是什么模样。
锉刀深深吸了一口气,用一种深沉的目光盯着我,说:“高川,告诉我,富江是什么东西?你带来的到底是什么东西?那绝对不是最终兵器。”
他们还能够提问,证明事情并没有糟糕到无可挽回的地步。我可以感觉到富江就在自己背后,证明我和两人还有交谈的机会。尽管气氛诡异,让人感到恐惧,甚至可以说是,让人无法理解,但是,之前那种战斗带来的剑拔弩张的紧张感,却在这种诡异的气氛中变得舒缓。
即便是舒缓的,但是,我所感受到的,和锉刀两人反馈回来的信息,却全然无法让人真的松弛下来。
反而,心脏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握住,越来越紧。
真江在过去就一直是诡秘的存在,如今,在过去显得富有人形的富江也正在朝诡秘的方向变化,这样的变化愈发让我感受到时间的紧迫。
“富江,就是富江。”我只能这么回答锉刀的问题,因为,如果要将富江视为“某种东西”而不是“最终兵器”,那么,我也同样不知道富江到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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