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而上的高度去触碰那个上限,但不可否认,其中定然有大部分是我的妄想。我的精神和心理早已经出了极其严重的问题,而且,我无法判断到底严重到怎样的程度,而自己所见所思所认知的一切,又到底是在哪里算是“有问题”。
这样的结果对我个人而言是令人沮丧的,也让人感到绝望,无法分清现实和虚妄。俗话说的好,不知道哪里错了的话,就根本无法进行改正。这就是我在进行这场和“病毒”的战斗时,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并且没有人可以帮助我除了在我自己重新建立的认知中,那些不属于“人”的范畴的东西之外。
就算到了这样的程度,哪怕在精神错乱的认知世界里,将自身认知扩大到了并非以人为本的高度,也从来都没有让我觉得,这场战斗的最终敌人是“病毒”之外的任何东西。
或许在其他人的眼中,病院现实也好,末日幻境也好,太多没有叙述的秘密,太多不可思议的神秘,让人眼花缭乱。整个世界就像是破碎的,却用许多半透明的丝线稀疏地缝合起来,仿佛每一个线索,每一个角落,都有着让人惊异却又捉摸不定的巧合,仿佛一切都是偶然又离奇的,存在太多的“称呼”、“名字”、“个体”和“集团”。
但是,在我的眼中,这个世界也同时是极为单纯的一切都从“病毒”开始,一切也将从“病毒”结束,任何让人眼花缭乱的东西,都不过是“病毒”对事物的感染所产生的表面现象。那些仿佛有关系,有等级,有一种似乎可以分辨强弱的阶梯性的事物,其实都是同一种本质的不同表现而已。
然而,偏差仪式所带来的东西却推翻了这样的想法。情况正在变得不那么单纯,我虽然说不清楚,但却能够深刻感受到,从来都是围绕“病毒”展开的这个病态的世界,正在因为新的因素加入进来,而让“病毒”从一切事件的中心脱离出来。
打一个粗浅的比方:在过去的故事中,“病毒”是暗线的主角,而我们这些病人的互动,则构成了主线,并且在我们这些病人中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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