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东西的轮廓。很难说明,自己到底看到了什么,因为,在自己的记忆里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成为眼前这东西的参照物,也无法用固有已知的任何轮廓去套用眼前的轮廓。不作夫甚至觉得,在这个存在的奇妙中,自己和周遭的一切,都不过是对方的一场梦。自己也并非有知觉地看到了这一切,而是在对方的梦中做梦。
变换的,深邃的,不真切的背后,是一种无法控制的恐怖。
眼前所见,仍旧不是对方的真正形态。但对方确实在这里,并没有任何掩饰,仅仅是自己的观测就只能达到这么一个局限的范围,无法观测到对方的整体。
差距太大了,已经让人不知道该如何去弥补。不作夫只觉得,眼前这个系色中枢的正体,比自己之前所见到的桃乐丝还要梦幻。让人不禁怀疑,这样的超乎想象的东西,是真正存在的吗?从另一个角度来说,这样难以想象的存在方式,仍旧无法追寻到“病毒”的正体,那么,“病毒”又该是多么的可怕啊。
“系色?”不作夫已经知道自己看到了什么,但还是忍不住问到。
“是的,我是系色,也是系色中枢,是调控所有末日症候群患者精神人格的一个枢纽,但也是末日症候群患者的一部分。”对方的声音在不作夫耳边轻轻述说。不作夫其实完全没有听清楚这个声音,那更像是一种模糊混沌的呢喃,但却能直觉领会到对方想要表达的意思。
不作夫顿了顿,单刀直入地问到:“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尽可能拯救大家。”系色中枢回答。
“但你给其他人的那些东西,根本就不是他们能够拥有的东西,那些东西只会摧毁人类的精神和思维,乃至于摧毁人类固有的物质结构。”不作夫重复着自己的观念:“那不是人能够承受的东西,他们已经被你扭曲了。我看不出来,他们现在和被‘病毒’感染有什么区别。”
“‘病毒’最终会让所有人都不存在,他们现在至少还存在着。”系色中枢在不作夫耳边呢喃:“如果拒绝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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