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张苍没办法。这个儒士是通算术的,府内的帐目一说就懂。正是因为他通算术,才要早早的赶走。
董易一连几日都闷闷不乐,张苍连续几日都兴高采烈。买卖所得的金银不减,兑金的人陆陆续续,几日也兑了一千多金。这虽少,但如此高的钱价,那些家中藏有黄金的人未必不会贪这多出一倍的钱价。除了秦人,因黄金能比以前多兑一倍秦半两,关东那些商贾说不定也会忍不住诱惑带黄金入秦买卖,一倍的钱能买两倍的货物,何乐而不为呢?
高兴归高兴,也有烦心的事情。这一日,浮邱伯来了。
“听闻子苍兄任太仓令丞,弟特来相贺。”一见到浮邱伯,张苍就知道他来干什么。
“通古兄所求之事难也。”撇开旁人,张苍直言相告了。
他指着券室内排排架子上存放右券的木匣。随手拿下一个匣子,打开,取出里面的木券。这些木券皆有系绳,绳子捆扎着木券,也捆扎着木券上面的木检。木检是封盖木券的,大小与木券相同,为了让人看不见木券上的数字。木检封盖,捆扎木券木检的绳索上又涂有封泥,封泥上迷迷糊糊印着几个字:治粟内吏董。
“无有此印,如何改之?”张苍问道。“此爱莫能助。”
“不急。”张苍就要送客,浮邱伯忙说不急。他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问道:“可是此物?”
张苍结过一看,眼睛当即瞪圆了,“你是如何……,你为何会有此印?”
“助与不助,皆在兄一言之间。”浮邱伯笑问。
浮邱伯是替李斯来的,李斯身为廷尉,弄到董易的印章再让人复刻不难,只是张苍没想他会如此大胆。浮邱伯如此相问等于是问他听不听先生的话,要不要助李斯这个师兄。
“然。此事须……”张苍守在券室就是担心有人篡改右券上的底帐。上计是针对底帐上数字的增减,如果改了底帐,比如将一万傅籍男丁改写为九千男丁,结果就平白增加了一千男丁。再拿这平白增加的一千男丁去和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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