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后悔了?”老熊脸皮厚,耳朵发烫还能镇定自若的反问。
“不悔。”芈玹摇头,然而想到当年自己在男人面前袒露身体,脸烧了起来。
妻子的反应熊荆没有注意到,想到秦军即将伐齐,他说起别的事情:“十月天已大寒,不要再入城了,也要少出小邑。”
“恩。”芈玹答应,她随口问道:“是否又有战事?”
“你为何……如此聪明。”熊荆在女人鼻子上点了一下。“熬过这个冬天,秦国便要日薄西山了。三、五年内各国若无大败,秦国必削。”
去年秦国失去南郡南阳,今年再失巴蜀汉中,明年秦国便将走向衰弱。衰弱的头几年不能反戈一击,秦国就要彻底衰弱下去,再也不是楚国的对手。
站在天下权力的颠峰,熊荆能清晰的感受到时局的变化。他之所以这样说,就是想告诉芈玹:最多五年,他就要与各国公主绝婚,娶她为王后。
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这个顺序是没错的。理顺了自己,才能理顺楚宫;理顺了楚宫,才能理顺楚国;理顺了楚国,才能理顺天下。熊荆不愿以周礼治家、治国、平天下,但不是不以楚礼治家、治国、平天下。路线斗争之所以叫做路线斗争,正是因为路线不同,而非目的地不同。
熊荆想法如此,可时局是否如此也很难预料。站在天下权力的颠覆,他能感受到时局的变化,也能感受到自身的渺小。任何英雄人物都不能独自对抗时局和命运,只能顺应。然而时局可以预见、可以依靠现有的力量竭力扭转,命运却是无常的。
“秦、秦国会亡么?”熊荆微微走神,怀里的芈玹问道。
“楚国若在,秦国不会亡。”看着女人,丈夫说的话让芈玹想到那个曾经思考过的问题:谁是敌人?“可若楚国亡了……”熊荆转而说起另一种可能,这是他最不想接受的可能。
“玹儿听闻楚晋亦是百年相伐,然其后两国弭兵会盟。”仗着丈夫的宠爱,芈玹如此说道。“楚秦两国,便不能弭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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