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攫金之人列国皆有,不足为奇。善去恶来数年来皆在陈蔡,出现在郢都还属首次。”葛道。
“殿下:两人用的乃是墨家剑式,所持之剑长而多棱,应是秦剑。”青翰舟越行越远,既然熊荆没有下令追杀,羽和禽只好立在一旁。葛提起刚才两人,禽这才说了一句。
羽身形挺拔,仪表颇佳,禽却其貌不扬,看上去像个农夫。熊荆好奇相问:“他们是秦人?”
“禀殿下:两人乃齐人。”羽吐了口气,看来这仇真的要他日再报了。
“既是齐人,又为何用秦剑,还用什么墨家剑式?”少年时熊荆沉迷武侠,墨家他知道,可墨家剑式……,这是寻秦记吗?
“臣不知,请殿下责罚。”羽和禽跪了下来,“臣亦未尽守卫之职……”羽顿首道,无比自责。
“起来!”熊荆声音有些高,“郢都之内,暴徒持剑横行,此城尹失职,与你等何干;再说,我又没有少一根汗毛。你现在就跟上去,切记,只可跟踪不可强取。”
“唯!”葛有些疑惑,羽抬头见熊荆正瞪着自己,也不得不应了一句,随后揖别登岸。
一路无话,熊荆回到学宫时,才知道纪陵君找了自己几次。旧郢的另一个称呼叫做纪南城,纪陵就是纪南城外历代王族、公族专用的陵园。与其他西地封君一样,纪陵君从一开始就支持熊荆为太子。熊荆日后若即位为王,春申君的门客势力将会遭到最有力的遏制,各地县尹也可能撤换——说到底,支持谁上台是一笔生意。
虽然不想为王,熊荆还是很清楚自己在权力斗争中的位置。如果以他熟悉的近代史来打比方,他是站在腐朽的、落后的、反动的守旧势力这一边的,而春申君与其门客则代表了新生的、先进的、进步的改革势力。他们比守旧派更清晰的看到天下大势,也更了解楚国的顽疾所在
——这个时代没有报纸,但学宫每隔几天就会有辩论会。不是后世辩论赛那种对辩,是报告会性质的演说,其中多数是抨击国内政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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