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急的呼喊,他缰绳一松,操起鞭子狂抽驷马,马车瞬间猛然向前,扔下跟不上的步卒甲士,叽叽嘎嘎的冲向王宫东门。
王太子的车驾扔下步甲疾奔而来,看着摇摇晃晃,几欲散架的马车,守门的阍者一边急命属下开门,一边调派所有宫卫出门列阵。终于,在离东门三百步不到的地方,马车后面两个轮子飞了出去,车厢尾端砸落在石板上,拖曳中划出道道火星。驾车的御手不知是丢了车轮,以为又有刺客行刺,更是疯狂的抽马,直到马车踉踉跄跄冲入宫门。
“快救人!”车厢里熊荆被折腾的够呛,被砸伤的蔡豹颠簸得已经晕厥。马车终于停了,熊荆的声音已经有了些怒意。
“快,快!”阍者知道马车后面并无刺客,闻声立刻招呼救人,可他显然搞错了对象,只让人把熊荆抢出了车厢,然后一堆人持盾团团护着,生怕附近有神箭手。
“这里,这里。”熊荆指着车厢里被壁板压着的蔡豹,上面还有一个大铜锭。
“唯,唯。”阍者一边躬身一边让人搬开那个大铜锭,这群宫卫不知吓软了手脚还是力气不够,四个人根本抬不动,最后找了两根碗口大的木柱,八个人才把那铜锭勉强挪开。
铜锭挪开,掀开壁板,诸人方救出蔡豹,但救出来也没用,车厢壁上一个挂灯的精美横杆断了,锋利的断口重击下刺破皮甲,深深捅了进去,他的血流了一地板。
“殿下……”阍者和卒长跪到在熊荆面前,欲言又止。
“蔡豹如何?”熊荆立于持盾的宫卫中间,身体虽然像散了架,他还是竭力让自己站着。
“蔡军率……蔡军率受伤甚重,血流不止,已然不治。”卒长悲声道。
“血流不止就止血啊!”熊荆额头青筋凸起,非常非常多时候,他都觉得身边的人太蠢太蠢,特别是医尹,什么都不懂,跳个舞就说能治病。“让我过去!”他抬步往前。
“殿下!”卒长大急,虽说已经在宫门之内,可他心有后怕,担心刺客有千斤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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