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介有意无意忽略了秋收。“若运米不运粟,车马、舟楫、役夫、仓禀,皆可节省,耗费之余可补舂米之费。你明日以告大司马,请准之,不然,息县无仓禀可存数十万石粮秣,堆积于野,淋雨必腐。”
“唯。”成墨点头记下。
“十五万石不过千乘之师半月之费,”说完舂米,成介又想早就不够的仓库,“我料于我县之兵卒、之役夫不下二十万众,月需粮秣不下四十万石,若全是小米便只有二十七万石。仓禀可存十五万石,宗庙、县衙、东皇太一祠、大司命祠、少司命祠……本公府邸,或可存五万石,尚余七万石……”
想了半天,成介拍脑袋道:“城内城郭有千余户,每户或可存七十石?”
“县公,若庶民……若庶民偷食军粮,当如何?”县公拍脑袋想出存军粮于民房的办法,成墨有些发怔。
“楚人之粟楚人食之,无妨。”成介又拍了一下脑袋,面有得色的笑起来。“再则,每户皆有男子从军,庶民念及军中家人,怎会偷食军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