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一种共鸣,他觉得自己的性子和这匹马很相近:不愿意做的事情宁愿死也不做。现在两个同样性子的生物碰在一起,发生这样的事自然而然。
大概是感受到了熊荆的恨意,马儿律律直叫,扯得拉缰绳的圉童连连撤步。
“去找只兔子来。”熊荆接过缰绳,打发圉童去寻兔子。
“兔子……”赶上来的中厩尹看着熊荆不明所以,他不明白兔子和驯马有何关联。
兔子找来了,颜色白的像马的肤色,熊荆将缰绳一丢,抓起兔子便走到马前。也不管马是否能听懂人话,他抽出剑大声道:“再撞墙、再掀我下马,这就是下场。”
熊荆的剑很小,可丝毫不妨碍它的锋利。剑锋削过,原本还在挣扎的小白兔变成两半,兔血不但溅了熊荆一身,还溅了马一脸。马儿再次律律狂叫,马头连甩,身子使劲往后,但这次是几个人扯着缰绳,它虽然挣扎,可怎么挣扎也动荡不得。
“大子驯马,马不从,数颠之,大子杀兔而骇马,马大惊……”右史记事,王太子杀兔这血腥的一幕就被他这么记在了史书上。
“驾!驾——”宝剑回鞘,熊荆不顾身上的兔血踩着马镫又上了马。中厩尹等人的心全在嗓子眼提着,还是看着熊荆绝尘而去,在囿苑里越跑越远。
骑马看似容易,其实是件很难掌握的事情。即便是一匹善解人意的老马,骑手也必须注意自己动作、重心和马之间协调一致。小跑时的坐姿、慢跑时的坐姿、疾驰时的坐姿各不相同。胯下马儿正在疾驰,虽然不知道这牲口会不会再度撞墙,但熊荆并未收紧缰绳,只任由着它跑,他就想看看它想干什么。
马奔飞快,前方无墙,却有一道半人高的荆棘,熊荆还未想明白牲口要干什么,便觉得胯下突然着力,然后全身如失重那般轻飘飘。这时马儿险险跃过这道荆棘,着地的时候人马身子全都一震,他差点就颠下了马。
跃过荆棘、跃过沟壑、跃过水洼,跑了许久,到最后,马终于累了,大汗淋漓的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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