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想将弩中之箭直接射在竖立的车辕上,好在楚军弓手发箭敬告,两人才打马回转。
“秦人如何?”擂鼓聚将,下了巢车的项燕坐于幕府之中,问向身上带伤的楚军斥候。
“秦人……”斥候满脸风霜,刚开了口便失了声,以致项燕忍下急切:“赐他酒。”
一阵咕噜咕噜的声音,大碗楚沥下肚,斥候脸上方有些血色,他不待抹嘴便大喊道:“小人谢上将军赐酒。”
“秦人如何了?”项燕再问。
“秦人……禀上将军,秦人正在增兵。”斥候似乎在回味酒劲,喉结耸动。“小人匿藏于林中,便看见一列列秦人开赴沂邑,两天一夜数下来,东去的秦人不下三万。路途颠簸,小人入林才知少了一袋糗粮,本想再于林中待一天,怎奈……”
两天一夜时刻都处于凶险中,斥候恨不得把所有事情都告之于大胜秦人的上将军。军司马彭宗咳嗽一声,打断他道:“秦人持何种兵器?可有骑兵?戎车几乘?”
“秦人……”斥候眼睛先是向上,又有往左,半响才道:“禀上将军:小人未见戎车,唯见骑兵,大概…数了……有三四千骑,”
“三四千骑?!”众将一阵嘀咕,之前的五千骑已经要了自己的命——江邑之战正是那五千骑兵堵住右军最后的退路,现在又多了三四千骑,这还了得。
“……秦人兵器博杂,戈矛殳戟皆有,对了!”斥候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来,他比划道:“秦人弩手…弩手背的弩异于往常,看过去有弓那么长,然上仍有机括,还是弩。”
“是蹶张。”彭宗第一个反应过来,这本是韩军装备的东西,没想到秦军也有。
项燕自然知道蹶张,他追问道:“此种弩兵有几何?”
“禀上将军,此种弩兵不下五千。”五千的数字让在座诸将咂舌。蹶张不比臂弩,其射程甚至远于长弓。两军对阵五千支箭从一百五十步外不断飞来,军阵又要垮了。上一次破阵秦人就是先集中车弩攒射,后以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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