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上去了,只能靠人扶。
“抚大王上马。”寺人嗓子尖细,连忙与其他几人扶着熊荆出帐。外面天已经蒙蒙亮,依项燕将令早饭早就吃过,现在正在拆灶收军帐,一些动作快的师帐篷早就收好,正在列阵。
“末将见过大王。”宫甲卒长炎带着人已在帐外守了一夜。
“免礼。”熊荆说话都要调整呼吸,好在他的那匹小马很快被牵了过来,上马之后他的呼吸这才顺畅了一些,重似千斤的钜甲也似乎轻了一半。“我想去各营走走,你们跟着。”
走走就是巡视之意,熊荆的意思是要让全军士卒们看见自己,知道他们的大王和他们一起都在营中。随着熊荆的命令,几百名宫甲跟着他出了王营,行向各师。晨光未明之际,随风飘扬的旂旗并不为人所见,但旗杆上的和铃声却极为悦耳。再加上熊荆前后皆是手举两丈夷矛的宫甲,这支数百人的队伍一出王营就惹人注意,士卒见之无不行礼,‘大王……’之声瞬间传遍各营。
“免礼。军务为要,你们忙你们的,我只来看看。”熊荆随意来到一营,看着马前行礼的军官如此说道,他还看到全营的人都停了下来,有些不安。
“大王亲来我师,臣不甚惶恐。”底层军官大概是不敢说话,只到最后奔来一名年轻的军吏。
“军务为要,你让他们毋要耽误。”熊荆再次吩咐,“此为西阳之师?”
“正是。”来人是曾阴,他答话的时候他的父亲曾瑕又免胄奔来。“臣见过大王。”
大王无缘无故笠临西阳之师,曾瑕本欲让儿子先来,后远远望见熊荆只带了二三百名宫甲,觉得无甚危险这才奔来。
“免礼。”曾瑕一来,身后右史便在熊荆身后低语西阳如何如何,好让熊荆知道西阳的过往和邑情。“大战在即,不佞只是巡视全军。”
“啊。”曾瑕暗松口气,他回指军营道:“西阳有幸,臣恳请大王视之。”
“军务为要,不佞视时,士卒不得延误军机。”熊荆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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