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荆当即忘了眼前之事。心中在想这个陈胜是不是几十年后大泽乡起义的那个陈胜。
“大王,公族卿士之赐,岂能泽及卑贱之人?”右史没想到寺人去问的原来是这个,对此他很不以为然。贵即是贵、贱即是贱,永远也不可相提并论。
“不佞说过,此刀只赐勇武忠信之士。”熊荆收回了思绪,不再想那个陈胜。“陈敖立于阵前、斩杀秦卒,可谓勇武,其人行诺且孝,可谓忠信,此人当赐;陈且此人亦立于阵前、斩杀秦卒,虽不行诺,然素爱其女,可谓爱其家,勉强可谓忠信,此人也当赐。”
“来人,赐刀!”熊荆大声说话,一是回应右史,二是宣布赐刀的标准。
“大王…”刀很快就送来了,陈且陈敖两人依旧发呆,不清楚自己怎么就忠信了、就赐刀了。
“过来。”两人跪的远远的,生怕自己冲撞冒犯了熊荆。此时闻言,又急急跪步过去。
雪亮的刀身又一次闪花了人的眼睛,熊荆收刀入鞘,道:“爱其家、孝其长、行其诺、守其职、忠其君、死其国,若有,可谓忠信。你二人不佞以为是忠信之人,故而赐刀。切记,忠信即荣誉!”
骑兵刀放在了两人手上,见两人没有像沈戎那样复述,熊荆问道:“不佞何言?”
陈敖方脸,他此时犹如梦中,还是陈且反应快,但熊荆说了那一段话他记不住,机巧的他只好择要而答:“大王言,忠信即荣誉。”
熊荆对着他点头,又看向正在做梦的陈敖:“陈敖,不佞何言?”
“大王……”陈且撞了他一下他才反应过来,可此人嘴拙,愣了半天也在傻笑。
“立于阵前三行,有斩首之庶民,若能爱其家、孝其长、行其诺,即可赐刀。你告之寝县之将,若有此等人,可将姓名报于不佞。”熊荆吩咐道,这才离开左军,行向中军。
秦人来袭,左军损失如何,除了陈、寝两县的军官、左军之帅、上将军项燕等人,其他人无从知晓。他们知道的就是秦人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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