篆,别与他国文字,好在他认识楚文,因而念到:“大子荆作水车之岁,寿郢,大工师丑造”。
楚国从不用王年,而是以大事纪年。大子荆作水车之岁就是今年。可子缭还未念完,剑脊过去,还有一行小字,“骑刀,零一零五五二。”
“哦!”白宜有些诧异,此剑购于秦军军市,鸟篆难懂,他还未请人细看勒文。他以为这是柄宝剑,谁想竟然是刀、楚军的骑刀。
皮鞘出鞘无声,可刀身显露越多,众人就越为此刀所赞叹。杀人之刀宛如祭祀之器,处处透露出妖异的美感,薄薄单身上的血槽最是醒目,令人忍不住抚摸。
“确是宝刀。”子缭轻轻挥舞,直觉得轻重适宜,顺手无比。
“先生请试刀。”奴仆又送来一柄青铜剑,这是魏剑,长仅三尺。
“此刀可斩此剑?”子缭问道,刀身铮亮,让人忍不住爱护。以刀斩剑,他担心刀剑俱毁。
“宝刀虽昂,然比之合纵胜负,不值一钱。先生请试,我等欲知若楚军士卒皆有此刀,可胜秦军否?”白宜笑道,很是洒脱,看不出一丝心疼。
“诺。”子缭点头之后当即持刀与魏剑相格,金鸣之后,刀锋入剑锷,深入剑从。
“再试!”未尽全力的子缭感觉到了什么,挥刀再斩。‘当’的一声,青铜剑上半段飞起,那截断剑差点砸到猗赞的头,诸人又惊又恐,没想到秦卒所言斩金断玉是真的。
“三十万楚军士若有此种钜兵,秦军必败。”答案不言自明,宝刀能斩断魏剑,也能斩断秦剑。当然,剑不是阵战武器,可若以此种钜铁造戈戟铍矛,战时与秦人铜兵甲盾相格,秦军武器恐怕都要斩断。“然此仅是骑刀,可有戈戟?”
“未见戈戟。”白宜摇头。“或秦军大败,秦卒未获楚人戈戟。”
“不然。”子缭思索道,“若以此作戈戟,阵战时必斩断秦卒戈戟,秦卒必讶,必设法获之一二。如今未见,恐楚国未造戈戟。如此,再战楚军仍将败于秦军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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