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有巨金而无甚实业,全靠放贷为生;还有一直神游户外的师氏,其为天下有名的贩运之商,当然,和猗赞一样,秦军一占领洛阳,贩运生意便不好做了,家里的闲钱也多堆在大梁,只求食利。
弦高说楚王要借钱,这不是天上掉酱肉嘛。几个人当即瞪着他,颇有责怪之意。
“哎!”弦兑长叹,“惜此事未成。当日楚王问我几成子钱,我言天下皆六成,然若大王借,可勉为四八成,要是用急,小人愿献两千金为助,奈何……”
“楚王何言?”猗赞追问,脸上有恨铁不成钢之状。
“楚王言,”弦兑学着熊荆的声调,道:“‘若有事,不佞会再召你的。退下吧’”
“楚王谒见你时可有旁人?”白宜有些不敢相信,这样说话的语气根本就不是小孩有的。
“未有。”弦兑使劲想了想,还是摇头,“未有。然楚王那时颇困顿,幸得老仆在侧提醒。”
“楚国之例,见大王非大献重质不可。弦兑先生献金于楚王其为何不受?”子缭颇为奇异。
“然也。楚王非大献重质不可见,你是如何见的?”白宜又问。
“或许……我见时楚王仅为大子,还未为王。”白宜之问弦兑也百思不得其解。
“禀主人,秦国使臣姚贾已至大梁。”报讯之人终于来到了西室。秦赵使节到达大梁、何时谒见魏王、见面时说了些什么,都是重点报告内容。“然魏王并未谒见秦使,只让其于驿馆住下。赵使魏加今日已出大梁,往楚境而去。”
“大王何时谒见秦使?”白宜再问,以今日之势,合纵与否全在魏国,可上次合纵之后,秦国痛打的也是魏国。
“未曾言。宫中只说大王近几日食肉大增,言当索城于秦。”仆人补充道,见白宜挥手,这才躬身退下。
“赵国出兵,非攻秦也。”子缭再次重申自己的观点,“其仅为拉拢楚国。文信侯去职,赵国大恐,合纵乃其连魏楚自保之策。魏王此时当与秦交善,以免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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