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后虽然出了孔子,可仍然要‘盟国人于亳社’。几百年都不曾同化,怎能一句‘你乃楚人’就可以同化?
屈遂最后也觉得自己想简单了,连连摇头。熊荆则道:“必要因其俗、从其言、编其史、教其文,不然无以成其族。不成其族,为何而战?为何而死?
为今之计有五:一曰避之海外,击其惰归;二曰允复其国,助成其族;三曰参照秦国,遍行商法;四曰笃信东皇,为神而战;五曰因循旧制,钜铁杀敌。
第一策举全楚国之力也只可载几十万公族出海避之,庶民不得迁徙。与其如此,尚不如允其复国、助成其族,率众与秦军一战。第三策参照秦国,遍行商法,与第四策笃信东皇,为神而战皆不可行,原因相同,时不待我。行商法则要罢县尹、弃贵族,举国动荡,不攻自破;东皇乃我楚人之神,鲁人、宋人、陈人、越人、淮夷皆是不信。
至于第五策,秦吞三晋后天下已十占其八,可役使丁口少则两千五百万。以全天下之人力、物力攻我,若无决死之心,必不战自溃。钜兵、投石车、荆弩……,兵甲再好,也得有敢战之士,若无,必将白送秦人。
众卿,没有满意解,只有最优解。”熊荆不自觉用上了术语,好在大家还能听得懂。说罢他又大大摇头,道:“我楚人最大的教训在于:八百年时光,都没有努力生养!”
熊荆最后是在自嘲,江汉故地上多是楚人,可行那些人已经变成了秦国编民。正因如此,楚之文化要想办法渗透到江汉故地,要在江汉故地打一场不见血刃的文化宣传战,使江汉一百多万楚人明白自己是楚人而非秦人。楚军则要在赵国灭亡前攻入宛郡,与秦军竭力一搏。胜,拿回故地,解救族人;败,则迁民于江东,扩充族群,后续再战。
“敢问大王,若秦不攻我若何?”沈尹鼯想到另一种可能。“秦不攻我,十五年后各国复国,我楚人何以立?或是秦军攻我,然秦国二十年方亡了赵国,又十年方亡了韩魏……”
“赵国已是强弩之末,韩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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