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败。秦人好战,又得上游,必谴舟师入楚一战。联姻并非楚国势弱之举,昔先君襄王迎娶秦女并非势强,而是势弱。楚军胜,秦王乃惧,惧楚方看重秦楚之姻,看重才能以蔳公主嫡子为大子。”
熊启说完,又担心弟弟太过迂腐,再道:“王弟请知:秦人不重信义只重功利,只惧强者不恤弱者。楚军愈强,庶兄越能游刃于秦廷。阳文君之策虽不义,却最为可行,请王弟行之。”
“不会如此容易的!”熊荆还是摇头。后世有种说法叫做‘面位之子’,生来就是人挡杀人、神挡杀神。这个时代面位之子显然是秦王赵政而非他楚王熊荆,刺杀如果能解决问题的话,那还要战争干什么?可再想到行此策楚国或能多几十年的时间,他又不得不同意。
“若行此策,亦是独行,与兄长无干。”他道。“从今日始,兄长只与我联系,万不可与楚国其他侯者相触,亦不必传递秦国讯报。屈卿、阳文君,此事在楚国是否仅我等三人知晓?”
“既只有我等三人,若我兄长获罪……”得到肯定答复的熊荆再道,意思不言自明。
“臣必守此秘,违者请大王诛族!”屈遂和阳文君不等熊荆出言,便郑重揖道。只是此言说完阳文君再道:“臣有一事,请大王准允。”
“你说。”熊荆不知他所求何事。
“臣入郢以来,皆言和秦。既如此,与秦和亲后请大王以臣为令尹,如此以方能惑秦。”
阳文君之请先与屈遂、熊启两人商议过,他提出此请后熊启也道:“姑母素重阳文君,请王弟重用之。”
屈遂则眼睛巴巴的望着,意思再明显不过。熊荆心中吃惊,却极为诚恳的看着熊启:“若秦王刺而未死,如何?将整个楚国压在刺秦之上,我不愿、也不敢。见兄长之前我曾与群臣商议,楚国拒秦,不在外而在内……”
“在内?”熊启也看着熊荆,他能感受那乌黑眸子后的真诚。
“此事一言难尽。”熊荆也不知道如何启口。“合纵攻秦并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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