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不问国政。”赵妃一脸严肃,身边芈璊也在,她倒笑的很欢。
“唯。孩儿这就陪母后回宫。”熊荆扶着赵妃,又自己说道:“楚秦之战花费甚巨,故孩儿……”
“既是用膳,当谈家事。”上次被儿子拒见参政,出殡哪日又见识了儿子的强硬手段,赵妃已经很放心儿子的王位了。她随即提及家事,可家事也让熊荆为难:“我听说,秦国的华阳太后要把一个叫芈玹的小女子送来楚国?”
“这,”熊荆真不知该如何解释。他和熊启谈定楚秦两军各自撤退三舍,等明年水战分出胜负再歃血从定的条款后,熊启又把芈玹塞了过来。这是华阳祖太后的意思,也是他的意思。华阳祖太后派芈玹来是不想熊荆被赵女所惑,而熊启的意思则是传递情报。熊荆索要南郡、南阳郡的详细情报,可他又不可能再来,所以递送这些情报全靠芈玹。
“母后,和芈玹也是楚人。”天气大寒,下了明堂几个人坐上四轮牛车,这才暖和了一些。
“楚人?”赵妃冷笑,“秦国使臣还是你父王之后,你的庶兄,可他在朝堂上居然问罪于你,还要派八十秦军拔下郢都,让你为秦人之囚。这芈玹若来郢都,我不允她住入宫中。”
“不住入宫中?”熊荆看着赵妃,又不敢说出熊启、芈玹的真实身份。“那她住哪?”
“自然是住驿馆。”赵妃没好气的道。“华阳太后是秦国太后,这里是楚国。”
“孩儿明白了。”熊荆很是无奈,可这又没有办法。
“还有一事。”几日不见,赵妃事情多的很。“腊祭时,你与那灵女共舞……”
儿子身高已近五尺,可毕竟未龀。想到这里赵妃又说不下去,她怕自己一说反而起了反效果,让儿子提早明白男女之事。熊荆则在静等她的下文,见她不说了只能巴望着。
“灵女不可亲之过近,听闻其人身上多有恶疾。”心思转了几转,赵妃扯了一个谎。
“恶疾?”熊荆一时没回过神来,说完才知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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