茁壮,让我士女富足永昌)”
腊祭之歌就是丰收之歌。面对丰收,取出陈谷分与农人,备好谷物牺羊祭祀土地和四方。他不但要感谢,而且还要祈祷。这是只有族长、或者国君可以吟唱的祭歌,因为他们才是全族的代表、土地名义上的所有者。
熊荆唱第一遍就一字不漏的记住了整首歌,这不仅是因为他有惊人的记忆力,更因为这歌曲无比贴合他现在的身份。他是楚国之王,只有他才能代表全国民众祭祀神灵,也只有他才能向神灵祈祷来年。
熊荆吟唱祭歌,眛则在四周热烈狂舞,今日她穿的不再是觋袍,而是披着腊祭时的兽皮。舞了几遍,她就开始睡到在蒻席上翻滚,纤臂或张或合,玉腿似拒还迎,像极了动物间的求偶。熊荆克制着欲望不敢看她,以免吟唱中断,或鼻血流淌,终于,当整首祭歌唱完,祭乐停奏,第一遍祭礼结束了。
攻尹乐的眉开眼笑,这是大王第一次顺畅的完成祭礼,接下来的五次祭歌虽有所不同,但并不比第一次更复杂,他欣慰道:“大王聪慧,老臣放心了。世人若知大王能以未龀之龄成此腊祭,必无以置信、无以置信。”
祭礼结束眛便和熊荆站到了一起,是熊荆拉着她。拉的时候一只手伸进了兽皮,到现在都还在握着那滑腻之处,没有拿出。攻尹年老昏花,一点也没有看出来。
“既是大王,自要亲持祭礼,这本是国君之本分。”熊荆不动声色,被他握住要害的眛更不敢声张,她希望大王能早些放手,又希望他就这么永远的握着。
“既如此,请大王稍歇。”攻尹揖后退下。
“你叫什么?”稍歇就在地宫,奏乐的伶人们大多退出去了。
“回大王,觋奴叫眛。”虽然已经放手了,可眛到现在都觉得胸前还在被大王握着。
“无姓?”熊荆点点头继续问。
“觋奴命贱,不敢有姓。”眛偷看了熊荆一眼然后又迅速低着,胸前被握住的瞬间,她便知道大王并非是未龀的孩童,而是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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