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无误。”右史无奈,可大王说的确实是不容篡改的事实,齐桓公时的楚国,就是中国(中原诸国)心中的蛮夷。
“昔日楚国令中国敬畏,然今日楚国敬畏他国?何也?”熊荆再道:“不佞观遍史书,也未寻到答案。问之于大傅、大保,有言我楚国王道不修,有言我楚国不曾变法,有言如今之天下非数百年前之天下,楚国偏安于东地,东地凋敝,再无争天下之根基。
此言或真知灼见,然不佞则以为,今日之楚国比之荆山五十里之国,其异有三:其一,不朝国人;其二,不重文教;其三,不崇鬼神。
朝国人之举,各国皆有。先君灵王困于乾溪,便有朝国人之举。先君武王立权县之时,也有朝国人之举,再往前溯,先君迁徙荆山之举、助周伐商之举……,皆朝国人而定之。然而今日,外朝从未开启,国人从未召问,正朝亦不过是视朝之所,三揖而终。故不佞曰:为强我楚国,当朝国人而治之。众卿以为如何?”
什么是新政,这便是新政。新王直言楚国乃蛮夷的气势压倒任何人,倍感重压的县尹邑尹听闻新政不是变秦法,当即大大的松了一口气。他们正要答‘敬尊王命’时,熊荆挥手拦住,一个文吏拿着薄如蝉娟的纸站了出来,念道:“
朝国人之制乃先王古制,为适今日当作变更。昔日召国人之举,乃贵人于左、百官于右,国人居中,召而对曰;今朝国人之举,贵人仍立于左,然百官之位,巫觋代之,国人仍居于中。”
‘百官之位,巫觋代之’,此语一出,殿内又是一片喧哗,百官是国之干城,怎能以巫觋代之。巫觋替代了百官,那百官立于何处?
众人还在喧哗,文吏再念:“百官今日起一分为二,有一技之长者,如史官、医尹、铁官、工师等,为技官。技官者,可世袭;再则为政官,如县尹、邑尹,此等官员之任免,皆朝国人而问。三分之二言可任则任,三分之二言不可任,即去职。外朝者,郢都有之、各县、各邑亦有之。以户籍而定外朝之人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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