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得当,会缓解赵国压力,延缓赵国的灭亡,还能抢回旧郢故地的楚人,振奋楚军的士气以及给韩魏两国壮胆。
淖狡平时盯着楚国地图的时间不少,他手下还有几十个谋士也盯着楚国地图。见他紧盯着大梁,熊荆问道:“淖卿以为仍可以合纵?”
熊荆显然会错了意,但淖狡还是认真答道:“除非我楚军可独自破秦,秦军败北后诸国每隔数年便合纵攻秦一次,不然合纵无望。”
“确是如此。”熊荆想到了巨鹿之战作壁上观的联军,虽然那是几十年后,可上一次合纵此类征兆已经很明显。“三晋被秦人打怕了,若我楚军不能单独击败秦军,合纵无望。”
“臣以为,首防之地当是大梁。”淖狡解释道。“臣还以为,若我军从马谷出击,连横各国必群起而攻我,韩魏将不会与我瓜分南阳郡。”
“恩?!”熊荆终于觉察到了自己的一厢情愿。既然韩魏都不能真心合纵,又怎敢联合楚国瓜分秦国的南阳郡。如此说来,费力得来的马谷毫无价值。
“然若我军势如破竹,或可救赵国于存亡之间。”淖狡见大王错愕,又说了反面理由。“赵国不亡、韩魏亦不亡,只是我楚国……”
“只是我楚国必被秦、韩、魏、齐四国群起而攻之?”熊荆帮他说出了后面的话。
“大王英明。”淖狡道,“天下之势,非合纵即连横。合纵,我楚军若不能独自败秦,事后必遭秦国攻伐;连横,不攻伐秦国便只能坐看三晋亡国,攻伐秦国则遭各国围攻。”
“时间是关键。”熊荆早就想通了这一点。“合纵,看似人多势众,实则毫无胜算,我楚军尚不能独自败秦;任由各国连横,十年后楚军或能与秦军一战,连横虽然势众,可齐国之外,韩魏并非真心攻伐,他们只是不想秦国攻己而已。”
“大王,十年后楚军变强,秦国便不能变强?”淖狡笑问,这是极其轻微的反驳。十年后即便赵国尚存,大半国土也都归于秦国,那时赵卒说不定就是秦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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