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盟啊。”子莫强调道。“大王当时只说需定国策,请赵使暂待。而后因我国行新政而朝国人,国政又需朝国人来定,此时春耕,朝国人最快亦须五月,可赵使已回赵,故我楚国此时遣使,以告赵国我国愿盟赵。”
经子莫这样一说,好像又是这么个道理。熊荆忍不住笑,笑后又道:“有人笑以前的郑国,说郑国人朝晋而暮楚,你是想让不佞也朝秦而暮赵?不盟赵而盟秦,这是燕朝昔日既定之策,怎容说改就改?恩……,你不是想帮沈尹鼯说话吧?”
“臣,臣绝无此意。”子莫大拜。因为低头,根本看不到表情,可熊荆心里却知道随着赵秦将盟的消息出来,肯定会有些人再提昔日盟赵之策。沈尹鼯去职,阳文君做了太宰,这是楚国亲秦路线的体现,现在局势忽变,又有人开始打小算盘了。
“绝无此意那就退下吧。”熊荆挥挥手,不再搭理子莫。待他走,又问向长姜:“玹媭到了?”
“禀告大王,玹女公子到了,已入阳云台。”长姜道。
为了不大张旗鼓,芈玹是长姜去接的。但也不像赵妃说的那样住在驿官,而是安排进了宫外的阳云台。阳云台是昔年楚王巫山云雨之台,本在巫山,东迁后此台修在了外城西北角。这里是紫金山余脉,恰比巫山。
熊荆赶到阳云台的时候,天色已黑,宫女们正在准备晚膳。芈玹没有半点食欲,入城之后她便因为郢都的‘景致’,忘却了此前的委屈。当时车驾从北门入城,因为不是国宾没有开中门,车驾入城就开始堵,一直堵到过掉大市,路上的轺车、牛车才有所减少。
混乱,是芈玹对郢都的第一印象,特别是对比一切都井井有条的咸阳,郢都的混乱已经到了让人不怒反笑地步。既然如此混乱,卫生自然也差强人意,咸阳的大道上绝对看不到牛粪、马屎,甚至连一根稻草也看不到,郢都则不然,因为泥迹,有几段大道居然看不到路面。
一个国家如何,国都是最好的体现。虽然不太习惯郢都的混乱,但芈玹还是喜欢母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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